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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耀宗和陆书怡回了一趟陆家,陆家对这个准女婿还是很满意的。

然后何雨柱夫妻邀请陆书怡的父母BJ游玩。

双方见面后,婚事算是初步定了下来,两家约定等开春后何家便正式上门提亲。

最高兴的莫过于小满和陈兰香,总算解决了一桩心事。

NeoComm凭借其成熟的GSM系统解决方案和颇具竞争力的“NeoLink”系列手机,在欧洲和北美市场迅速攻城略地,其发展速度超出了许多老牌通讯企业的预料。

这种急速扩张不可避免地触动了某些势力的神经。

北美,某摩天大楼会议室里。

“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沉声问道,他是某老牌通讯巨头的高级副总裁。

“是的,先生。我们动用了所有公开渠道,甚至一些非公开的信息源,NeoComm的手机研发中心就像不存在一样。他们的产品设计、核心芯片供应、软件系统,全都外包或采购自不同的实体,这些实体彼此间看似毫无关联。”一名下属汇报道,语气带着困惑。

“这不可能。”另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反驳,“一款成熟的GSM手机,其基带芯片、射频模块、嵌入式系统,需要高度协同的设计和测试。没有自己的核心研发团队,绝不可能做到他们这种整合度和快速迭代。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NeoComm本身只是一个前台公司,它的技术和产品来自一个我们已经知道,但从未将其与NeoComm联系起来的、具备完整研发制造能力的实体。”

会议室里沉默了片刻。

有人缓缓吐出一个名字:“黄河会是他们吗?”

“黄河”这个名字让在场的人都不自觉感到脊背发凉,要是别的竞争对手他们也就认了,要真是东方的这个,他们觉得他们像个傻子。

“都愣着干嘛,给我去查,不管用什么手段,同时把这个消息漏给其他几家公司。”

“明白。”

被有心人故意放出的消息一扩散,立马引起震动,各方都在行动,何雨柱第一时间得到了北美那边的汇报。

何雨柱直接给何耀宗去了电话

何雨柱接到北美方面的紧急汇报后,立即将何耀宗召至书房。

“我们的对手开始调查NeoComm和黄河的关系。”

“比预想的要快。看来我们在欧洲和北美的扩张,确实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

“商业竞争从来不只是市场上的拼杀。”何雨柱神色平静,“既然藏不住,就不必再藏。按预定方案,把新加坡那个通讯实验室推出去,作为NeoComm的‘研发中心’。但要做得自然,人员、资料、往来文件,都要经得起查。”

“我明白,爸。我会亲自去安排。”何耀宗点头,“另外,我建议主动放出一些关于其他几家竞争对手秘密研发基地的消息。他们喜欢玩这种游戏,我们就奉陪到底。”

何雨柱颔首:“可以,去找你白叔。”

“好。”

“还有,NeoComm的法务团队是时候动一动了。搜集好证据,在全球主要市场,针对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对手,发起专利诉讼。既然要乱,那就把水彻底搅浑。我们要打响第一枪。”

何耀宗眼中闪过一丝锐色:“我这就让人去准备。专利文件都是现成的,证据链也很完整。”

不久后,位于新加坡的一处通讯实验室被“偶然”发现,并迅速被各方情报人员证实为NeoComm的核心研发基地。

几乎在同一时间,数家国际通讯巨头的秘密实验室地址,也通过某些非公开渠道,在特定圈子里流传开来,引起了不小的混乱和内部排查。

北美,某竞争对手总部。

“怎么回事?我们在苏黎世的实验室怎么会被曝光?”负责人拍着桌子,又惊又怒。

“不清楚,我们内部的人没问题,应该是早就被人盯上了。而且,NeoComm刚刚在德州东区法院对我们提起了专利诉讼,指控我们的GSM基站侵犯了他们的三项核心专利!”

“什么?他们倒是知道先下手为强,让我们的法务也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递交一下。”

“是。”

类似的场景在不同公司上演着。

NeoComm及其关联实体,在全球多个司法管辖区,针对不同的竞争对手,发起了一系列专利侵权诉讼,索赔金额巨大。

日韩那边的企业也试图趁火打劫,派出了商业间谍试图渗透新加坡的实验室,却被早有准备的安保人员当场抓获。

证据确凿,人被直接扭送当地警方。

何耀宗授意NeoComm法务团队,对此事高调处理,召开新闻发布会,强烈谴责这种不正当竞争行为,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同时,利用当地法律,申请了对涉案公司的初步禁令,暂时限制了其部分产品在相关市场的销售。

这一连串的组合拳,打得对手措手不及。

他们原本想暗中调查、施压,却没料到黄河系(通过NeoComm)反应如此迅速、强硬,不仅果断抛出诱饵误导视线,还反手利用法律和舆论武器,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专利战,更是直接揪住了试图伸过来的黑手。

通讯行业一时风声鹤唳。

媒体上充斥着关于专利诉讼、商业间谍和秘密实验室的报道,各方法务团队和公关团队都忙得焦头烂额。

“爸,初步效果已经达到。”何耀宗向何雨柱汇报,“至少有三家公司已经主动接触,希望就专利授权进行谈判。试图渗透的行为也基本绝迹。”

何雨柱看着报告,淡淡道:“这只是开始。他们不会轻易认输,后续的反扑可能会更隐蔽、更激烈。告诉各地的负责人,提高警惕,尤其是数据安全和人员背景审查。”

“明白。”

“另外,专利诉讼要坚持打下去,但也要留出谈判的空间。我们的目的不是逼死谁,而是确立规则,让所有人明白,想玩,就得按规矩来。”

“是。我会把握好尺度。”

这场由NeoComm主动挑起的全球通讯行业“互殴”,就此拉开了序幕。

法律文件在空中飞舞,媒体攻防交替上演,商场如战场,不见硝烟,却同样残酷。

这种大家都受伤的打法,没过多久西方通讯行业的大战就停了,所有公司默契的收回诉状,在媒体上也沉默了,狠命的研究下一代产品。

西方是停了,不过亚洲市场,尤其是几个新兴经济体,成为了下一个争夺的焦点。

黄河通讯凭借在成本低、质量好,语言适配等优势,打得其他几个厂商根本无还手之力,就算是他们降价也没抢下多少份额,NeoComm更是压根就没来亚洲发展业务。

正面竞争难以快速见效,一些盘外招便开始酝酿。

几个国家迫于压力,以安全隐患为由,开始增加黄河的准入难度,或者直接停止了后续的设备引进。

黄河派出代表谈了很多轮,效果都不少,降价都不行。

黄河等于是只在亚洲市场赚了一笔快钱。

何耀宗把事情报给老爸,何雨柱的回答是:“外面能拿多少拿多少,把国内市场抓牢,他们一下步就要打入国内了。”

何耀宗将父亲的意见带回通讯公司高层会议讨论后,黄河通讯迅速调整了策略。

一方面,公司加快了与邮电部门合作的GSM实验网建设进度,派遣最精干的技术团队常驻项目现场,确保工程质量和进度。许大茂亲自督战,与各地邮电局负责人协调关系,解决建设中遇到的实际困难。

另一方面,针对国内企事业单位和新兴的富裕群体,市场部推出了更具性价比的传呼机升级套餐和“大麦1”手机的合约计划。预存一定话费即可优惠购机,此举迅速吸引了第一批高端用户。

与此同时,黄河通讯研究院接到了新的攻关任务:集中力量研发基于GSM的2G增强型技术和相关设备。何雨柱明确指示,要在下一代技术标准上掌握更多自主知识产权。

西方企业显然不会放弃中国这个潜力巨大的市场。

不久后,由几家国际通讯巨头组成的代表团高调访华,与相关部委进行了接触,提出了颇为优厚的合作条件,包括技术分享和联合建立研发中心,前提是要求参与甚至主导主要城市的移动通信网络建设,并建议“采用成熟稳定的国际标准”。

接下来,邮电系统,关于引进国外通信设备与技术的论证会开了一场又一场。

每次会后,邮电的内部会议上,还会发生激烈的争论。

“黄河通讯的技术确实已经成熟,我们应该给民族企业一个机会。”

“但国际厂商的经验更丰富,引入竞争对行业发展有利。”

“关键是安全可控,通信网络太重要了,不能完全依赖外资。”

最终,经过多轮讨论和实地考察,相关政策出台:支持黄河通讯参与主要城市的GSM网络建设,外资企业可作为设备供应商参与竞标,但必须符合国家安全标准,且核心网络设备需经过严格审查。

这并不是邮电一个系统做出的决定,而是其他几个部门也介入了,才有了这么一个结果。

期间邮电系统还有几个人因为强烈支持西方资本进入被纪检委谈话了,当然也就有人落马了。

黄河这边得到消息后,何耀宗和许大茂长长舒了口气,机会给了黄河了,下面就看谁技术迭代的快了。

随着政策的明朗,黄河通讯迅速行动起来,与更多的二三线城市和经济发展比较快的县属邮电部门签署了GSM网络建设协议。

工程车队开进各地,基站的选址、架设、调试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

一九九三年过了年,何家按照约定,备了厚礼,小满前往陆书怡的老家提亲。

何雨柱没去,大儿子他都没这么做,二儿子也就不会这么做了,不然乐家知道后肯定会不高兴,大儿媳妇心里也会别扭。

双方见面,便将婚期定在了当年的五一。

消息传回四合院,陈兰香和王翠萍高兴得合不拢嘴,开始张罗着准备婚礼的各项事宜。

小满拉着陆书怡的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耀宗要是敢让你受委屈,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陆书怡红着脸点头:“谢谢阿姨。”

“还叫阿姨?”小满嗔怪地看她一眼。

陆书怡微怔,随即有些羞涩地低声改口:“妈。”

“哎!”小满响亮地应了一声,脸上笑开了花。

何凝雪得知婚期已定,特意从南方打了电话回来。

“二哥,恭喜啊!总算有人愿意收留你了。”她在电话那头打趣。

何耀宗心情好,也不跟她计较:“你那边项目进展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告一段落,回来帮帮忙?”

“快了快了,最后一个地块的规划审批下来,我就能抽身了。保证误不了你的大事。”

老方老赵等人也过来祝贺,聊完了家事,话题又转到公事上。

老方抿了口茶,神色稍正:“柱子,最近外面不太平啊。我听到些风声,有些人看你们黄河在国内站稳了脚跟,又在琢磨别的路子。”

何耀宗刚好进来送文件,听到这话,接口道:“方爷爷,您说的是不是关于原材料和零部件进口方面?”

老方看了他一眼:“你也听到风声了?”

何耀宗点头:“有些关键的芯片和特殊材料,供货周期最近变得不太稳定,价格也有些浮动。我们正在寻找替代渠道,或者加大储备。”

老赵沉吟道:“未雨绸缪是对的,关键的技术和材料,不能完全捏在别人手里。你们南边那个电子厂还得加大投入。”

何耀宗道:“赵爷爷,已经开始扩建工厂,设备都准备好了,不过只有我们一家做很难实现自给自足,我们打算跟一些国内的厂子合作,看看他们能不能消化一部分技术。

“这是好事啊。”老赵笑道。

“事是好事,不过现在国内厂子要升级投入还是比较大的,估计在一段时间内我们还要靠外面。”

“这很正常,很多东西不都是从无到有。”老赵道。

何雨柱这时开口道:“这件事光凭黄河是做不成的,半导体产业是成体系的,想要在国内把体系建立起来,并且在技术上达到国际水准,还是要靠相关部门推动。”

“说说你的想法,我们看看能不能出出力。”老方道。

何雨柱大概说了一下,老方和老赵对视一眼。

老方先开了口:“柱子你这一盘棋下得很大啊。”

“未雨绸缪!”老方道。

“趋势如此罢了,如果不提前准备点东西,以后有得我们难受。”

“那其他方面你就不给点建议?”老方道。

“大体都是一样的,更多地方恕我力有不逮!”何雨柱道。

“那行,你把这个先准备一下,我直接去找人。”老方道。

“可以。”

几天后,一份由黄河集团战略发展部主导、微电子研究所与精工、重工等多部门协同完成的《关于推动我国半导体产业体系化发展的初步构想》报告,摆在了何雨柱的书桌上。

这份报告没有浮夸的辞藻,而是用详实的数据和清晰的逻辑,勾勒出半导体产业从设计、制造到设备、材料的全链条图景,并指出了当前国内存在的关键断点和薄弱环节。

老方和老赵戴着老花镜,花了一整天时间仔细研读,又在上面添了些只有他们这个层级才了解的背景信息和潜在风险提示。

“差不多了。”老方放下报告,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这份东西,有骨头有肉,分量足够了。”

老赵也点点头:“是该递上去了。不过,柱子,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事关重大,牵扯的利益方太多,上面的讨论和决策,需要时间。”

何雨柱神色平静:“我明白。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先把我们能做的做到最好。”

报告由老方和老赵通过特殊渠道稳妥地递了上去。

接下来的日子,看似平静,但何雨柱能感觉到水面下的暗流。

集团内部,根据这份报告的思路,微电子研究所进一步加强了与国内几家顶尖工科院校的合作,联合开设定向培养班;精工和重工则开始更系统地整理自身在精密加工和特殊材料方面的技术积累,为可能的产业协作做准备。

一个多月后,一个由相关部门司局级干部带队的低调调研组来到了黄河微电子研究所。

没有提前通知,没有迎来送往,调研组在研究所待了整整三天,看生产线,查技术资料,与研发人员座谈,问题问得非常细,尤其关心量产良率、设备依赖度和技术迭代速度。

接着又去了特区的电子厂,这次足足待了十五天,调研组才离开。

同时还有多支调研组去了全国各地的半导体厂。

不久后,一个非正式的消息通过老方传了回来:上面高度重视黄河集团提交的报告,基本认同“体系化发展”的思路。

但具体如何落地,是成立国家级产业基金,还是选定重点区域和企业进行试点,亦或是两者结合,仍在激烈讨论中。

核心争议点在于,是全产业升级,还还是部分升级,具体升级哪一部分,针对国企是否一视同仁,还是优胜略汰,以及如何确保投入的有效性。

“听说,有人主张由现有的几家国有大厂牵头,吸收黄河的技术;也有人觉得,应该放手让黄河这样的民营企业闯一闯,看看能不能杀出一条新路,争论不小啊。”

何雨柱道:“无论哪种方案,技术和人才是基础。”

就在半导体产业构想缓慢推进的同时,时间悄然滑入一九九三年四月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