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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仙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万民的仙子。”

“仙子和江南王定亲,郎才女貌,绝配。”

“赏。”

暗影翻了个白眼,靠在暗夜身边。

“主子真狗,趁人家摸肌肉正迷糊,亲事都定好了。”

老太爷是被一个暗卫背着跑来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刚开心大笑两声,陆司沉冲着那暗卫摆了摆手。

暗卫扛起老太爷转身离开。

“唉?唉…唉…你个混小子,过河拆桥,放老子下来,哎呦我这把老骨头…”

人很快消失在天际。

姜挽月正想着该怎么睡他的时候,手里被重新塞回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是那个黑色令牌。

“干什么?”

这烫手山芋,她可不要。

“你不想要?”

身边的几个死士们,纷纷瞪大眼睛,好想说脏话。

“天爷,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令牌?可以号令十万玄甲军,得到这支军队,几乎天下无敌。”

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是梦寐以求,趋之若鹜?

他们今天看见了什么?

主上白白送出去,还被嫌弃了。

这…

陆司沉抿了抿唇,目光灼灼的看向姜挽月。

最后妥协。

“罢了,慢慢来。”反正已经定亲,来日方长。

小姑娘眼中明显没有半分情意,这哪里是不想要虎符?

分明就是想睡了就跑,不承担任何责任。

“你不离开?”

姜挽月意外的看着陆司沉。

“嗯,跟你一块回江南。”

李行风在旁边腹诽。

主上日理万机,这分明就是先拐回家,怕媳妇反悔跑了。

这个地方已经属于江南的地盘,不像之前那么乱,秩序良好。

陆司沉骑在高头大马上,跟在小黑马车旁边的窗户旁。

嘴角始终勾着浅浅的微笑。

李行风都看不下去了:“咱们主子,是真的思春了。”

“嘘,小点声,别被听见。”

走了一路,都很安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跟在后面的粉色马车里,云画撩开窗帘,看着陆司沉骑马的背影,暗自伤神。

“大小姐,您不妨去争一争。”

大小姐长得天姿国色,弱柳扶风,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要是争的话,一定不会输给那女子。

云画摇摇头。

“不必,陆大人对我无意。”

他们也只见过两三次面而已,他看似清风朗月,翩翩公子,实则极难亲近。

曾经,云画少女怀春,常常在街上看到他骑马而过。

可惜,妾有情郎无意。

这种事情,还是不用勉强。

况且那位女子…

不仅美貌如新,气质清新脱俗,还有一手的好医术,二人很般配。

老嬷嬷心疼的抱住云画。

“大小姐,您也太善良了,以后被欺负了怎么办?”

柔嫩的手拍了拍。

“奶娘,我今生只想安稳,不求其他。”

夜幕降临。

姜挽月终于从车厢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吃饭。

被陆司沉一把抓住,抱着飞走了。

带来的士兵留下保护姜家村人。

他们来到一片溪流。

树影婆娑,植被茂盛。

“这里挺漂亮,咱们来干什么?”

陆司沉干咳了两声,耳尖微红。

“白天我听你说,说 想洗澡,就想起来这里。”

姜挽月眼睛一亮,凑在陆司趁脸边。

“所以,你是带我来洗澡的?咱俩?”

“咳咳…咳咳咳…”

“不 不是,你洗,我放风。”

姜挽月点头:“哦,好。”

看到陆司沉已经将身子转过去了,整个耳朵都是红透了的。

忽然又凑近耳边,温热的气息撒在他的脸上,他身子一顿。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洗。”

咕嘟。

咽了咽口水。

转过身一把抱住她,努力呼吸着属于她身上清新淡雅的气息。

声音沉闷嘶哑。

“我们还未成亲。”

娶为妻,奔为妾,他不想她受一点委屈。

哪怕…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赶紧收回目光。

深呼吸,再深呼吸。

本来,想勾引勾引小姑娘,好促进一下感情,结果反被调戏,差点失控。

听到后面的水声潺潺,喉咙滚动,远离了几步。

姜挽月进入水深一点的地方,洗完澡,穿好衣服,那人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喂。”

陆司沉动作反应很大:“怎么了?”

“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洗?”

“洗,也 也洗一下。”

快速掠过姜挽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靠,好歹自己也算个大美人,这小子看都不看,太过分。

“好了,我转过去了,你洗吧。”

“嗯。”

陆司沉进入冰凉的水里,我感觉浑身的燥热降了很多。

结果一回头,脸上爆红。

“你…你…”

姜挽月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腹肌。

水珠顺着头发颗颗滴落在胸膛,滑入腹肌,人鱼线…

“好看吗?”

“好看,要不睡一个?”

咽了咽口水,她上辈子临死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睡过一个男人。

陆司沉一噎,直接冲着她走过来,上半身裸露,下半身穿着亵裤。

“你真是个不同的女子。”

一把将人抱在怀里,鼻尖对着鼻尖,声音磁性带着诱惑。

“你,该不会睡完就跑吧?”

“呵,呵呵,怎么可能?咱们都定亲了。”

老天,这家伙是她肚子里蛔虫吗?

“那,你可喜欢我?”

用力点头:“喜欢,身材真好。”

陆司沉直视她的眼睛,败下阵来。

“可是,我似乎感受不到你的爱意。”

“那,我们是否能开诚布公?比如…你的身份。”

姜挽月眼神瞬间凌厉,身体飞退,手里的寒冰已经落入手中,虚立于半空,剑尖对准他的咽喉。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哦…我说呢,原来是在试探我的身份啊,我就连姜挽月,不信你去查呀。”

剑尖挑着陆司沉的下巴:“或者,把我当细作杀了。”

“你猜,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陆司沉捕捉到她眼中的一抹受伤。

似乎曾经,受到过伤害,和背叛,导致内心深处筑起了高墙,谁都进不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该死的,明明他是想让她多接受他一点,多信任他一点。

不是非要抽丝剥茧弄清楚真相,而是,想被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