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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阻止爆炸,生死时速

西市暗渠口,冷风灌进裤腿,亲卫队长缩了脖子刚想说话,就被萧景珩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别出声。”他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块油布,慢条斯理裹住铜管探头,“这玩意儿要是磕出个响,咱们仨明天就得变成京城百姓嘴里的‘炸成渣的倒霉蛋’。”

阿箬蹲在旁边,鼻翼一抽:“味儿比刚才浓了,硫磺混着硝石,还有股子铁锈味儿——这不是普通土炮药,是玩命的‘雷公粉’!一点就炸半条街那种。”

老周抹了把额头冷汗:“那还探个屁啊,赶紧挖人搬桶呗!”

“你当这是挖红薯?”萧景珩冷笑,“他们敢埋进暗渠,就不怕咱们发现?肯定有震动引信。你一铲子下去,整条排水道都能给你送上天。”

阿箬眨眨眼:“所以……得靠闻的?”

“不光闻。”萧景珩把铜管轻轻贴上湿泥壁,“还得听。空嗡嗡的回声说明里面是空腔,但到底是空桶还是装满了火药,得靠音色分辨。你们听——”他轻敲管身,一声闷响传来,“这声音发虚,像敲破鼓,八成真装满了‘惊喜大礼包’。”

阿箬凑近一听,突然伸手拦住他:“等等!刚才那声回音……尾音拖了半拍,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我以前偷溜进炼丹房找吃的,见过道士配火药,这种声音只有‘双层桶’才有——外层空壳防检查,里头才是实打实的炸药包!”

萧景珩眯起眼:“好家伙,玩的是心理战。以为咱们查到空桶就收工,结果回家路上一脚踩进自家门槛炸飞。”

老周倒吸一口凉气:“七处红点,全是这种套路?那整个京城就是个巨型火药局啊!”

“所以不能乱动。”萧景珩站起身拍了拍手,“他们要的是轰动,咱们偏不让它响。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拆桶,是找开关——总不能指望每个木桶都自带火折子吧?肯定有个主控点,一根线牵七颗雷。”

阿箬眼睛一亮:“西郊老宅!那地方没人没烟,却有人半夜扛麻袋进去,墙根还有拖痕——八成是把****藏地窖了!”

“聪明。”萧景珩点头,“走,去会会这个‘地下电工’。”

——

西郊老宅院墙斑驳,狗洞边上趴着只瘦猫,懒洋洋舔爪子。

阿箬拎着菜篮子晃过去,嘴里哼着小曲:“豆腐脑三文一碗嘞——新鲜嫩滑带芝麻酱嘞——”她弯腰钻洞时还不忘回头喊,“哥,我要是十分钟没出来,你就当我被狗叼走了啊!”

萧景珩靠在巷口槐树上,抖了抖折扇:“放心,我要是听见狗叫,第一反应不是救你,是放火把它们全熏出来。”

阿箬翻了个白眼,人已消失在洞内。

十息之后,她猫着腰从后屋窗台翻出,脸色有点发白:“哥,中大奖了。屋里地砖松了一块,我掀开看了眼,底下埋着铜管,连着一根黑皮线,直通院角枯井。这哪是住人的宅子,分明是个‘遥控炸弹指挥中心’!”

萧景珩扇子一合:“果然。他们要用火线串联七处爆炸点,统一引爆。这样一来,哪怕一处失手,其他照样能炸。”

老周急问:“那还等啥?直接冲进去端了老窝!”

“你进去就是送人头。”萧景珩摇头,“门锁换了新的,墙头说不定有铃铛,连老鼠爬过去都能报警。而且——”他指了指远处街角,“看见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没?站了半个时辰不动弹,八成是望风的。”

阿箬咧嘴一笑:“那咱们也来个‘外卖配送式突袭’?”

“说人话。”

“我扮成送菜的,再钻一次狗洞,这次带剪刀进去剪线。”

“你当那是电线杆上的电话线?”萧景珩瞪眼,“这种级别的****,肯定有防剪设计。错一步,地窖变焚化炉。”

阿箬撇嘴:“那你说咋办?总不能让他们自己按按钮吧?”

萧景珩盯着枯井方向,忽然笑了:“不让他们按,咱们可以请他们‘误按’。”

——

南门染坊外,几个挑水工人正围坐着啃饼。

老周带着一队“修渠工”晃悠过来,领头的拿着图纸大声嚷嚷:“哎哟这图不对啊!说明天就要动工挖渠,可这儿标着‘高压易燃区’,谁批准的?炸了算谁的?”

守在巷口的灰衣汉子耳朵一竖,悄悄退后两步,摸出一枚铜哨。

同一时间,西市义庄侧门,阿箬带着三个姑娘提着秤杆走进去,笑嘻嘻地说:“大姐,朝廷统一收硫黄防潮,您这儿还有存货不?高价收购哦!”

掌柜刚要答话,阿箬眼尖瞧见墙角烧了一半的纸片,一把抢过来——竟是半张布线图!

“哟呵,这画得还挺专业。”她抖了抖纸片,“七点联动,主控中枢在西郊……啧啧,这年头搞恐怖袭击还得考电工证?”

她二话不说带队冲出义庄,直奔老宅。

——

地窖入口藏在枯井底部,木盖上了锁。

阿箬从裙摆撕下两条布条,轻轻悬在井口两侧。

“看风向。”她低声道,“左边布条纹丝不动,右边微微飘——说明通风口在右下方,机关重心肯定偏左。咱们贴右边走,压塌踏板的概率小。”

萧景珩点头:“行,你进去,我在上面接应。记住,别碰任何反光的东西,那都是陷阱。”

阿箬深吸一口气,顺着井壁滑下。

地窖阴冷潮湿,正中央摆着个铁箱,表面缠满红绿火线,表盘指针正缓缓倒数:**12、11、10……**

她屏住呼吸靠近,发现锁扣连着一根细弦,稍一用力就会拉动上方重锤。

“得先断弦。”她摸出剪刀,用布条裹住手柄防滑,慢慢伸向拉弦。

咔哒。

轻微机括声响起,重锤晃了晃,停住。

“过一关。”她擦了把汗,转向火线盒。

六根线拧成一团,绿红交错,像团打死结的耳机线。

“双心缠丝结……”她喃喃自语,“小时候看铁匠铺修爆炉,老师傅说过,这种结必须先断绿绳,再剪红芯,否则内压反冲直接炸膛。”

她咬住下唇,剪刀尖缓缓探入。

**7、6、5……**

手指微颤。

**4、3……**

剪刀落下。

“咔。”

指针瞬间停在**“7”**上。

阿箬瘫坐在地,喘得像跑了十里路。

头顶井口,萧景珩探头问:“成了?”

她仰脸一笑,满脸灰土挡不住那股得意劲儿:“哥,这次我能请三天假不?”

萧景珩刚要答话,老周突然冲进来,手里拎着两个黑衣人:“东巷和北街的点火手,全逮住了!”

萧景珩点点头,目光仍落在地窖中的铁箱上。

阿箬爬上来,拍拍屁股,还想贫两句,却见萧景珩蹲在地上,手里捏着一段烧焦的引信,眉头没松。

“怎么了?”她问。

“这段引信……”他低声说,“烧过的痕迹太整齐,不像临时点燃的,倒像是——”

话未说完,远处一声闷响。

不是爆炸。

是钟声。

城西慈恩寺的晚钟,本该一个时辰前就歇了。

可现在,它正一下、一下,缓慢敲响。

阿箬的笑容僵在脸上。

萧景珩猛地站起身,把断线火把往地上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