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过去半小时，吃面帖子的回帖数量就突破了上万次，大量散户都在评论区陪一碗。
有人吃泡面。
有人吃拉面。
有人吃挂面。
有人吃板面。
有面吃面，没面吃粉，没面没粉陪一根，在大量散户的回帖下，吃面梗彻底火出圈。
“养牛人”李大霄由于预测准了这轮指数上涨，在互联网活跃的频率越来越高，吃面梗爆火网络，登上微博热搜榜那刻，他也立马发布了一条博文，并配上了自己在小餐馆吃拉面的图片。
[同志们，在这个不那么美丽的晚上，我想和大家说几句仅供参考的真心话，在2009年初，牛市来临开始，我就一直强调，要买好股，做好人，得好报，投资不是赌博，但它与赌博仅差临门一脚。
股市看涨跌，赌博比大小，它们是亲戚关系，但投资与赌博不同的是，赌博赌输，将一无所有，投资做错，只要持有的是优质股票，都可以凭借时间取胜的，这也是为什么，投资一定要用闲钱的原因，愿所有投资者，都可以买到好股，做了好人，得到好报，这口面，大霄老师也嗦了！]
随着微博推文发布，点赞量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大量网友都在评论区留言。
[命苦的小孩]：大霄老师罕见没有养牛，不过有一说一，山城啤酒这轮收割是真的狠啊，16块钱拉到75块，又从75块一路跌到40块，买在顶部的散户，可能未来10年都不一定能解套。
[双拳打破家徒四壁]：73的成本，被套了5万块钱，本想着交房子首付的，算了，就放着吧，啤酒企业应该不会倒闭，未来发工资就补点仓位，就当长期投资了。
[往事随风]：大道至简，全仓、半仓和空仓运用好，在A股赚钱不是什么难事，我是75块钱买的山城啤酒，40块钱补了第一次仓，它只要敢回到20块钱，我就继续补，因为华国经济已经出现复苏苗头，只要宏观经济好了，大家都得出去消费撸串，啤酒股的业绩自然而然就会上去。
[孤独的野狼]：我是粤西的，晚上没有吃面的习惯，但作为一名被套了2万块钱的股民，我决定前往螺蛳粉店，让老板用面饼给我做碗特别的螺蛳粉。
这轮治愈性乙肝疫苗概念，被套的散户不计其数，其中买了“概念杂毛股”的散户亏得最狠。
就拿山城啤酒来说，它从16元一路涨到75元，无论是16元上车，还是30元上车，亦或者说40元上车，这些散户都没亏，甚至还小赚了一笔。
六连板下跌还有人赚，这就是龙头股的优势。
反观大冷股份，这是一家专注冷链运输的企业，勉强算治愈性乙肝疫苗的下游股票，毕竟疫苗是需要冷链运输的。
重点来了！
这种只蹭了一点概念，不具备唯一指派性的股票，统一被称之为“概念杂毛股”。
大冷股份在这轮治愈性乙肝疫苗的炒作中，只涨了不到20%，但在佳辰生物暴雷后，六个交易日，下跌幅度达到了35%，炒作相关概念的票内散户基本全军覆没。
一个还有获利盘。
一个只有套牢盘。
这就是龙头和杂毛的区别。
经过这轮概念板块的集体暴跌，不少老股民和新股民都开始吸取教训，正视李大霄的劝告，要买好股，做好人，得好报。
作为A股坚定不移的价值投资者，李大霄的买股逻辑是中长线，并不适用于短线。
很多散户把中长线交易逻辑，套在短线个股上面，往往会亏得哭爹喊娘，人财两空。
什么是中长线逻辑？
说白了，就是未来五年国家会大力发展领域，而所谓好股，就是该领域最突出的个股。
很多散户就是错把“杂毛”当好股，拿着拿着就退市了，归根结底还是选股出错。
……
散户集体吃面的时候，张扬则是带着一帮兄弟和员工，包场了和平饭店的龙凤厅。
一桌10万的上菜规格，谈到了7万块钱，弄了整整40桌，花费超280万华国币。
是庆祝收割了散户？
非也！
收割散户谁敢这么高调庆祝？
这么高调非常容易挨打！
张扬之所以包场请客，是因为财研网的注册用户破了500万，远远超过年底设置的目标。
张扬不是喜欢画饼的人，年终奖会有，绩效奖会有，请客犒劳员工同样会有。
作为财研网的首席执行官，身着黑色半腰裙，上身搭配白色衬衫，形象干净利落的许芷柔正在台上发表讲话：“今晚我们欢聚龙凤厅，拍板的是张总，大家先掌声感谢他的一掷千金。”
“啪啪啪——”
霎时间。
掌声雷动，连绵不绝。
所有员工目光看向张扬，由衷的敬佩这位幕后BOSS。
和平饭店这种高消费餐厅，普通员工根本就吃不起，更别说是10万一桌的规格。
其他老板抠抠搜搜，恨不得把员工榨出汁来。
可张扬呢？
几百万的饭，说请就请。
站在员工视角，张扬绝对是一位优秀，值得托付的老板。
但在张扬看来，只花了不到300万，就可以笼络人心，激起员工的斗志，这钱花得非常值。
财研网现在突破500万注册用户，广告收入、研报收入、会员收入都会相应提升，在这种朝气蓬勃的企业上升期，要的是员工后续150%的付出。
张扬站起身，朝着周围员工微微鞠躬致意，随后伸手示意目光聚焦回许芷柔。
当所有人目光回到许芷柔身上，她缓缓开口道：“当5000000这个数字在后台定格，我知道，这不仅是一个冰冷的数字，更是5000000份信任的汇聚。”
“在这里，我要向财研网的全体同仁致敬，这份成绩，源于编辑团队对专业、独立、可靠的极致追求，感谢你们始终坚守独立立场，从万千资讯中抽丝剥茧，用专有方法论打磨每一份分析报告，确保输出内容的客观与深度。”
“还要感谢技术团队日夜攻坚，将复杂的财经数据转化为直观的分析工具，让专业服务触手可及，以及运营与服务团队、审核团队、网络安全团队，是你们在幕后的默默付出，为用户需求搭建起信任的桥梁，非常感谢你们。”
许芷柔鞠躬致谢。
“啪啪啪——”
龙凤厅掌声不断，财研网全体员工在鼓掌的同时，还在窃窃私语。
“好在当初选对了，本来我已经收到了网易财经的offer，但那边一直半死不活的，就没有去，本想着投新浪财经或企鹅财经试试的，没想到阴差阳错来了财研网。”
“我就没你曲折了，哈哈，张总是我师弟，他亲自招我进来的。”
“没进财研网前，我还是证券营业部的牛马经理呢，每天都得拉新，头都大了。”
“我也是。”
“我也一样。”
很多人一开始入职财研网，其实都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毕竟是初创小公司。
可随着网站有了一点成绩，以及每月增长的工资，他们干活也越来越卖力。
打工是为了赚钱，是为了钞票，最好的激励方式，就是给员工多加工资。
也正因为明白这点，六月份6000元月薪的财经编辑，现在月薪已经来到了7000元/月，上调幅度达到了16.67%。
哪怕是保洁阿姨的工资，都提到了3000块钱，这在2009年绝对算得上高薪。
待许芷柔直起腰，她目光看向张扬道：“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财研网创始人——张扬上台，听听他对财研网的未来规划与发展。”
“啪啪啪——”
这次，掌声如春雷般炸开。
毕竟是欢迎自家老大，谁鼓掌了张扬、许芷柔、杨伟、唐远航等高管可能不清楚，但谁没鼓掌，那是一目了然。
先不说有高管监督，就单论张扬拍板请所有员工，包括兄弟公司员工吃饭，就值得鼓掌。
张扬站起身，步伐从容地走上台，并接过许芷柔的话筒，目视所有员工道：“说实话，财研网能在这么快的时间突破500万注册用户，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准备稿件。”
“啪啪啪——”
龙凤厅掌声再度响起。
张扬压了压手，示意安静同时，继续说道：“虽说我没有刻意准备演讲稿，但财研网的未来规划永远围绕着两个字，那就是专业！”
没有停顿，他继续说道：“专业是我们与东方财富、同花顺、新浪财经等同行网站竞争的武器，我们要做到内容输出专业、审核违规专业、运营网站专业、投放流量专业、网络安全专业等方方面面个专业。”
在张扬台上讲话的时候，坐在龙凤厅一侧靠墙的饭桌，廖国沛，此刻不由得感慨道：“500万名注册用户，这一天消费一块钱，joker不就日入500万了？”
“好，好赚钱。”
林广昌投去羡慕的目光。
他当初一直犹豫要不要从国企中辞职，就是知道炒股收益非常不稳定，害怕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炒股的收入非常看行情，可能这个月赚10万，下个月就只有5万了，甚至下下个月亏20万。
好在有张扬“带飞”，他才踏出离职的那一步。
这桌除了廖国沛和林广昌外，还有陶宇昂、何婧两位公募经理，以及胜天智库的熊羽丰、王六与陈川，沪财的毕业生占了半数。
“真羡慕张师弟，22岁就走上了人生巅峰，遥想我22岁的时候，还在华信证券当牛马助理。”
陶宇昂自嘲一句。
由于知道张扬的双重身份，他很难滋生出嫉妒情绪。
两人差距不大，才会在心里嫉妒对方，可如果相隔了十万八千里，那就只剩敬佩了。
在陶宇昂视角看来，张扬仅用了六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从20万赚到了数亿华国币，还把财研网经营成业内顶尖水平，这种速度他别说拍马莫及，给他开火箭的速度都未必能追上。
“舍长确实牛逼。”
王六附和道。
陈川则是喝了口酒，淡淡说道：“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我就知道舍长前途不可限量，抱紧他的大腿，可比其他人瞎努力强多了。”
方向不对，努力白费，他属于是先找方向，再努力的人。
现在看来，他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张扬这条大腿，确实又粗又硬，抱起来确实爽。
而坐在王六身侧的熊羽丰，他则是静静地看着张扬，作为张扬花了百万挖来的顶级情报收集人才，他非常擅长洞悉蛛丝马迹。
买通佳辰生物前员工李向文，打假合成肽疫苗这件事，他实在想不到对财研网有什么好处，唯一的解释就是，张扬远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何婧作为张扬的枕边人，不仅知道张扬就是富春路，还知晓他在山城啤酒扮演什么角色，虽说不知道那个男人赚了多少钱，但绝对不会少于9位数。
这一桌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对张扬的了解与情报，不过都没有进行情报对账。
……
而与此同时。
另一边。
沪都环球金融中心大厦。
混沌投资会议室。
葛卫东、徐翔、何震、陈山、王亚伟、常士杉等机构经理再度相聚，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套这么狠，六连板都出不去。
62.43的锚定价格，40.14元的现价格，现在混沌投资与“J先生”对赌的差价已经来到了22.29元，3000万股就是6.687亿。
也正因为亏得多，葛卫东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调查“J先生”的身份。
见所有人抵达会议室，葛卫东沉声道：“我通过无影脚这条线，让一位证券公司的朋友查到了对方的开户信息，并查看了他最新的交割单，J先生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成员就包括最近在游资界冉冉升起的那颗新星——恶庄富春路。”
“富春路？”
“J先生和富春路有关联？”
“居然还有富春路的事？”
众经理猛然一惊，徐翔更是闪过抹诧异，询问道：“他的交割单和富春路炒作路径有重迭？”
“其实！”
这时候，世通私募的常士杉也说出自己查到的信息道：“山城啤酒爆雷的那一个交易日，我查了那天龙虎榜的卖3营业部，广发证券有我的一位好大哥，他告诉我，开户自然人是张扬。”
“张扬？？？”
“哪个张扬？”
“不会是财研网那位吧？”
徐翔、葛卫东、何震、王亚伟等经理都露出惊讶之色，但很快，回过神的王亚伟接话道：“张扬和华夏基金的一位女经理似乎很熟，两人一起出席过陆家嘴的交流论坛，9月的一场部门聚会，她精准说出了山城啤酒。”
“说明白点。”
葛卫东紧皱眉头。
他本以为自己查到“富春路”可能与J先生有关联就算重磅消息了，但没想到现在又牵扯出来张扬。
张扬是谁？
财研网的老板。
不仅拿到了阿里巴巴的投资，还整合了百度财经，甚至还让鲍星纬公开为他站台，是金融界最近炙手可热的人物。”
王亚伟也没隐瞒，把自己想泡何婧，攀鲍星纬高枝的想法一五一十说出。
其他人听后，也没觉得不妥，玩金融的有几个纯爱？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金融人士的常规操作。
“那也就是说，他们从9月就开始谋划做局？”
何震眉头紧锁，从来都是他给别人做局，这还是第一次别人给他做局，还顺利把他挂在了山顶。
“不一定是9月，可能更早，我甚至怀疑，佳辰生物或山城啤酒内部有人和他们合作。”
陈山加以揣测。
见所有人都在提供情报，徐翔也说出自己知道的消息道：“说到游资富春路，我这边的人查到他和宏悦集团的柳华有关系，甚至可能说，富春路就是他的白手套。”
“柳华？”
“白手套？”
“宏悦投资也有参与？”
葛卫东、常士杉、王亚伟等人猛然一惊，把他们挂在山顶的势力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在整理过现有情报后，葛卫东做出总结道：“也是说，除了禅城无影脚和J先生外，和他们有关联的人还有富春路、何婧、张扬、柳华…”
“还有华夏基金的陶宇昂，如果确定和富春路有关联的话，陶宇昂在海通食品可是顶着违规也要买入股票，不惜得罪其他机构经理，嫌疑非常大。”
陈山又说了个名字。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陶宇昂、张扬、何婧都是沪财的学生，那鲍星纬作为沪财的金融学院院长，会不会也参与了？”
徐翔又接话。
现在的他们就像是抓住了根部，挖出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最后通过财研网的持股，推测阿里巴巴、百度以及许延安都有参与。
当所有线索和人汇聚，他们终于得到了一份名单。
“禅城无影脚、炒股养家、富春路、张扬、何婧、陶宇昂、鲍星纬、曹凤岐、厉以宁、马芸、李彦宏、柳华、许延安……”
当葛卫东把名单念出，他们才终于意识到“J先生”到底有多恐怖，这就是一个神秘组织。
在华国的民间组织很多，像泰山会、潮汕商会、江南会、华夏同学会、大D会等。
这些还是可查的，不可查的，谁也不知道有多少。
“怪不得无影脚都只能跑腿，原来背后的势力这么深。”
常士杉低语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何震迷茫地看向其他人，这些人他完全得罪不起，哪怕强如机构，也只能吃哑巴亏，毕竟已知信息还涉及到鲍星纬、曹凤岐、厉以宁这三位华国金融领域建设者。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我建议深挖一下。”葛卫东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还想着挖一挖这个组织的内幕。
“找谁深挖？”
徐翔已经萌生了退堂鼓。
虽说被“J先生”挂在山顶很气愤，但现在的事情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掌控。
他本以为“富春路”是柳华的白手套，现在看来，“富春路”背后不仅是柳华，可能还有张扬、马芸、李彦宏、鲍星纬…
“陶宇昂，亦或者说何婧，从目前的信息来看，他们是最容易攻克的点，哪怕这次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我也想知道到底输给了谁。”葛卫东低语道。
“陶宇昂和何婧我都认识，陶宇昂的医疗基金原本一直亏钱，但最近莫名其妙就开始大幅盈利，从我对他的了解，这个人是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只要给他一点钱，亦或者说明星美女，说不定能撬开他的嘴。”王亚伟低语道。
“何婧呢？”
有人问。
王亚伟看了那人一眼，摇了摇头道：“这个女人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华夏基金一直有传闻，说她锻炼两年就会换单位，现在结合挖到的信息，真有可能是真的，我建议还是从陶宇昂身上挖吧。”
“陶宇昂的基金是不是『华夏医疗价值混合基金A』？”
这时，久久没有开口的新重阳私募经理李旭利抬头询问。
“没错，怎么了？”
王亚伟不解。
只见李旭利习惯性地拿出烟盒，但想到还在谈事，又默默放回口袋道：“闽福兄弟会的Asking通过协议转让，买了他的海通食品全部筹码，或许Asking和J先生也有一定的关联。”
“Asking？”
徐翔愣了半秒，紧接着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
“？？？”
“？？？”
众人齐刷刷看向徐翔。
葛卫东：“知道什么了？”
“对啊，你知道什么了？”王亚伟附和一声。
徐翔没有迟疑，推理道：“Asking，A，joker，王牌，J先生，J，这个神秘组织可能是以扑克牌的点位命名的成员。”
“那也就是说，J先生背后，还有Q先生和K先生，甚至说123456789先生或者女士？”葛卫东顺着徐翔的话推理。
不等徐翔开口，王亚伟就拍桌确定道：“没错！肯定是这样！”
话音刚落，他又补充一句道：“我就说张扬怎么给自己取了个小丑的英文名，原来不是小丑，而是扑克牌里的王牌。”
“joker一直都是王牌，只是很多人习惯叫错，真正的小丑是clown，是jester，是buffoon，但绝不是joker，因为joker这个词一直都是指扑克牌的王。”
常士杉低语道。
“怪不得张扬一毕业就能拿到阿里巴巴5000万投资，还能整合百度财经，听说他最近还成立了个VC私募基金，张扬的身份，一定大有来头。”徐翔觉得自己已经把事情推理清楚，把他们挂在山顶的神秘组织，可能就是以扑克命名。
“原来对手一直在明处，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葛卫东脑海浮现出张扬的模样，又闪过张扬、廖国沛和林广昌前往美国见巴菲特的画面片段。
别人躲在暗处？
不！
他一直都在明处。
在情报对账和推理过后，王亚伟不由得吐槽道：“狗日的张扬还真能装，明面上保护散户，实则背地里和富春路、J先生狼狈为奸，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揭发他。”
“……”
王亚伟话音落下，没人接话。
揭发张扬？
他们有证据吗？
很显然没有。
现在仅仅是他们的推测，就牵扯出大量可能是“扑克”的组织成员，真正的幕后大佬到底是谁，他们还暂且不知。
“人家可能只是分工明确，谈不上揭发，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挖一挖情报，哪怕要死，也得让我死得明明白白。”
葛卫东圆场的同时，还不忘提醒调查这个组织。
“那就从陶宇昂入手吧，只要他是利己主义者，就不担心撬不开他的嘴巴。”徐翔点头附和。
他们没想动张扬，也没想揭发张扬，因为他们不清楚“joker”排序的重要性。
想要报仇，亦或者说，想要被套得明明白白，只能从陶宇昂身上着手调查。
何震、陈山、常士杉、李旭利等人都微微颔首。
他们的情绪已经从愤怒，转变成坦然接受，如果把他们挂在山顶的是牵扯到张扬、马芸、李彦宏、鲍星纬的神秘组织，那似乎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
次日，10月17号。
昨晚请员工饱餐一顿过后，张扬也注意到网上的舆论，此时微博和百度贴吧，热搜榜第一名的关键词都是：吃面。
点进吃面词条，映入眼帘的是李大霄的吃面微博。
在看了对方的博文，张扬觉得非常有道理。
“买好股，做好人，得好报”这句话的逻辑是行得通的。
如果未来张扬资金体量有300亿，甚至更多，他也会逐渐转变风格，去玩价值投资。
这时候或许有人要问了，为什么资金体量大了就要价值投资？
原因很简单，当拥有300亿资金体量，再去赚二级市场的钱效率会非常慢，而且容易挨捶。
像巴菲特，他早期就是短线起家，等积攒到一定体量，就开始转型做一级市场，通过赌企业发展去进行获利。
当然了，除了赌企业发展，还能选择红利股进行投资。
这也是为什么，巴菲特压仓的股票，永远有几家银行。
除了李大霄吃面外，杨德龙、刘纪鹏、胡溪进和周闰发等人都在微博吃面。
[杨德龙]：关灯吃面。
[刘纪鹏]：山城啤酒这只票确实太坑了，大家都吃面，那我也陪一碗刀削面。
[周闰发]：我也吃面了，梭哈虽说是一种智慧，但仅限于有稳定收入的人群，大家千万别学我。
[胡溪进]：老胡吃烩面，散户们加油，努力把钱赚回来。
山城啤酒的这个教训，狠狠地给新老股民上了一课。
见金融圈这么热闹，张扬自然不会错过，立马下楼去小区生鲜的超市，买了龙虾和扇贝，准备熬制一锅海鲜浓汤。
法式拉面，是他的拿手好戏，也是他前世常做的面条。
所谓的法式拉面，是将法国料理的技法、食材与日式拉面结合的创新料理形式。
常见做法是将传统日式豚骨/鱼介汤替换为法式浓汤，比如说龙虾、扇贝等食材熬制浓汤，并加入藏红花、百里香等法式香料。
不过主流的，还是法式清汤或浓味炖菜，但那个做法，不符合华国人的口味。
等到了中午，张扬刚做好法式拉面，何婧刚刚起床，她闻到香气，顿时食欲大开道：“在熬什么东西吗？好香，好鲜的味道。”
“海鲜拉面，熬了点浓汤，现在大家都在吃面，我们自然不能落后。”张扬淡淡笑道。
“果然，作案凶手都是喜欢回到现场欣赏自己杰作的。”
何婧鄙夷地看向张扬。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把散户挂在山顶的是谁，她天天睡张扬枕边的人，能不知道是谁嘛。
山城啤酒、海通食品、莱茵生物、凯诺科技，张扬干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散户能拿刀把这家伙砍成臊子。
“洗漱去吧，我先拍个照。”张扬淡淡一笑，心中没有一丝负罪感。
毕竟散户被谁收割不是割？
没有他，也会有其他游资割，这个市场一直以来都在惩罚投机取巧的散户。
“真是个反差的人。”何婧摇了摇头，走向洗漱间。
张扬则是拍了张拉面照片，发布到自己的游资频道，并配文…
[今天中午我也吃面了，自己亲手熬制的法式海鲜面，吃面的同时，还是要劝告一下山城啤酒被套的散户，如果你的钱是10年都可以不动的闲置资金，那就不要慌，消费股会随着经济复苏而复苏，并且可以依靠股息、股价企稳后补仓平摊成本，但要是短期资金，我建议是先出来，当然了，如果有其他可以投资的价值标的，就不要死扛了，要学会及时止损。]
山城啤酒、青捣啤酒、雪花啤酒，这是华国啤酒的三座大山，虽说山城啤酒渐渐被雪花啤酒超越，但不妨碍它具有长期持有的潜力。
当然了。
还有一点张扬没说。
那就是2014到2015年，A股会迎来史无前例的杠杆牛，半点不夸张的说，哪怕你买的是垃圾杂毛，都能在杠杆牛市中赚到钱。
张扬自然不会明说，只是让山城啤酒的散户做好被套10年的准备，10年必回本，还能盈利。
大量散户看见张扬吃面还不忘提醒怎么解套，顿时感动不已。
[阳光正明媚]：呜呜呜，太感动了joker大神，果然只有joker大神才是最惦记我们散户的，以后炒股我只用财研网。
[她说是晒黑的]：joker大神这句话在理，我猜测山城啤酒回到20元就到底了，到时候补仓或者长线持有，赌消费股爆发，完全可以等到回本那天。
[王不见王]：joker大神就是我们散户的守护神，我愿拥护他成为我们散户的代言人！
[吃喝奶茶啵啵]：明白了，joker大神叫我们把山城啤酒放10年，我是56的成本，我选择相信joker大神，希望2019年能够解套，毕竟还有100多万呢。